李莹也常遇到这种情况。有些孩子开始不能识别性侵,等时间一长更缺乏证据。“等意识到后向我们求助,但因为证据问题,我们即便知道事情可能是真的,也没办法帮助她。”
刘哲提供了一张魏某某所留遗书的照片。遗书写在一张被撕下来的日记本纸上:“书还掉,把本(子)还给我同桌,100块钱还给李某某,帮我向世界说声再见。”
《决战决胜脱贫攻坚|让核子"裂变"的"茭白队长"》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少年儿童研究所所长童小军,长期致力儿童保护研究。她说,保护儿童要打击犯罪,牵扯证据采集问题,不能让孩子一次次作出回应或回复,一定要经专业人员专业服务流程处理。“在对孩子友好的场所,最好一次取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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